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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善闻言,顿时心情大挫,心心念念的宝藏,居然被主人云家找上了门来,还有武林众派替其撑腰,这宝藏一事,看来是越来越棘手了,若不设法摒除异己,心中大计,怎得圆满?
祁善攻于心计,虽然玉军归降,兵力扩增,但面对整个武林的奇才异能,觉得还是有些单丝不成线。掂量一阵,便对着云莱豁然拱手道:“敢情是盟主驾到,真是失敬失敬!在场都是我祁某的属下,日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,尽管差遣便是!”
一句“在场都是我祁某的属下”,说得多么的铿锵霸气,分明就在向大伙炫耀实力,以正好给这位新任盟主来了个下马威。神色之间,陶陶自得,根本就没将什么盟主放在眼里。
云莱双目躲在铁面罩里,一阵邪转,见这场面,整个山顶人山人海,并且杂而不乱,错落有致,气势确实可以压倒群雄,若是将其收纳,可助大业功成。虽然祁善字面和蔼,却是绵里藏针,反之若是拿捏不好,那便后患无穷!
云莱彬彬有礼地赞赏道:“祁谷主真是训导有方,你看这千军万马,被你治理得井井有条,真是龙腾虎跃,气势如虹。他们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,展现了龙威霸气,将之风采,实在令人折服!”
祁善貌似不吃这套,面不改色,又显谦卑地道:“云盟主过奖了,这些人马,其实多半都是玉常青的残兵剩将,只因玉将军惨遭不测,我才被迫将他们收编麾下,代为管束罢了。”
祁善诡谲多变,一会桀骜不驯,一会阴阳怪气,一会辞尊居卑,一会又豹头环眼。总之是千变万化,令人捉摸不透。
云莱驾马上前,瞅着玉常青躺在血泊中的尸体,正然说道:“玉常青在我中原武林暗室亏心,浑水摸鱼,简直死有余辜。祁谷主,你可为我中原武林除了一患,功不可没。若能将其属下一众循循善诱,日后大器必成。所谓虽有矛戈之刺,不如恭俭之利也,说的就是这个道理!”
祁善阴冷一笑,道:“那是,那是!祁某谨遵盟主教诲!”
诲音方落。
突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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